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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人三国志,《三国志13》女性武将

游戏资讯 2024年12月07日 10:18 47 admin

三国时期的百万大军到底是多少

三国时期的百万大军其实人数没有那么多,实际的最多几十万人口。理由有:

汉末桓帝时期,人口5007万。经过黄巾起义和三国混战,人口为140万。一直到公元265年,三国人口总计才767万。这里面包括老人,妇女,儿童。这些没有办法参加战斗的人。

《三国志》关于赤壁之战的记载。曹公入荆州,刘琮举众降,曹公得其水军,船步兵数十万。但实际上,参加赤壁之战的军队是没有这么多的。古代大战,军队的调动和行军是需要比较长的时间的。实际参战的军队比较少。曹操采取的是军屯,100万军队是有的。

在三国中后期,诸葛亮打着恢复蜀汉江山的口号去占领西北地方的人口。但是没有成功,可以见得人口有那么重要。(个人观点,望楼主采纳)

...平民曹操国力强大和屠城夺财有关么只说三国志!

关于曹操“屠城”首先我们看历史上著名的徐州屠城(其实主要因为三国演义的宣传效果)的前因后果:

徐州有个人渣叫陶谦,他当徐州牧时可谓是亲小人(曹宏等,谗慝小人也,谦亲任之。)疏忠臣。(:广陵太守琊邪赵昱,徐方名士也,以忠直见疏;)当时大量的流民因为战乱而流落徐州(是时,徐州百姓殷盛,谷米封赡,流民多归之。),可是陶谦十分无耻明明徐州城十分富裕却不收留他们(而谦背道任情)。在陶谦的“英明”治理下,徐州“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由是渐乱。”不久之后阙宣在下邳举起反旗自称天子,按理来说身为徐州牧的陶谦应该去平定,可是无耻的陶谦竟然跟着反贼阙宣一起抢掠百姓、攻略城池(下邳阙宣自称天子,谦初与合从寇钞——下邳阙宣聚众数千人,自称天子;徐州牧陶谦与共举兵,取泰山华、费,略任城。),后来曹操来讨伐他们两个反贼,陶谦开始不把曹操放在眼里与曹操打了一场,结果“初平四年,太祖征谦,攻拔十馀城,至彭城大战。谦兵败走,死者万数,泗水为之不流。谦退守郯。”至此陶谦慌忙将阙宣与其他贼众全部杀死(后遂杀宣,并其众。斋),其实我奇怪你陶谦不也跟他们一样吗?为什么不杀你自己?估计陶谦杀了他们,1是为了封口(传出去就完了……毕竟徐州牧跟着反贼一起合作,太丢脸……)2是曹操攻打的太猛,自己就只好守城,这样也给曹操一个交待。随后曹操粮尽撤军(太祖以粮少引军还。)曹操走后,这个陶谦很可能是不服气,毕竟被曹操打得那么惨,所以陶谦很想出这口恶气,可是你打又打不过曹操,玩阴的你陶谦更是差十万八千里,就这样无耻的陶谦做出了一个无耻的事,那便是将曹请使用文明用语父亲曹嵩全家全部杀了!随后陶谦完全不考虑后果,故意派人将曹嵩全家全部杀尽!(初,太祖父嵩,去官后还谯,董卓之乱,避难琅邪,为陶谦所害,)(除了正史三国志的记载外还有世语曰:嵩在泰山华县。太祖令泰山太守应劭送家诣兖州,劭兵未至,陶谦密遣数千骑掩捕。嵩家以为劭迎,不设备。谦兵至,杀太祖弟德于门中。嵩惧,穿后垣,先出其妾,妾肥,不时得出;嵩逃于厕,与妾俱被害,阖门皆死。劭惧,弃官赴袁绍。后太祖定冀州,劭时已死。韦)因此陶谦捅了一个天大的娄子……

曹操复仇心切,正史记载曹操是春天引军刚回去(兴平元年春,太祖自徐州还,),然后曹操得知父亲被害的消息,便一直想着复仇!东伐!(故太祖志在复雠东伐。)而疲累的曹军(注:第一次征伐徐州打了三四个月左右)还没有休整,可是曹操一心复仇,便在同年夏天出兵复仇(夏,使荀彧、程昱守鄄城,复征陶谦),随后便发生了徐州屠城,曹操以陶谦属部的血来祭亡父(我发现曹操屠杀的地方,就是曹嵩死的地方以及里的近的城池),而那个无耻的始作俑者陶谦竟然准备抛弃百姓逃跑!(谦恐,欲走归丹杨。)。

或许你已经发现一个问题,我是说曹操以陶谦属部的血来祭亡父,而不是说用徐州百姓祭亡父,这是为什么呢?我查阅一些史料,可以证明曹操在徐州之战没有屠杀百姓。首先我们从常识来考虑,屠杀百姓这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百姓是经济的基础,经济是战争的源泉,这种肤浅的道理,连我这个学生都懂,更何况是一代豪杰曹操,所以按照常识曹操应该不会干这种蠢事。我们再来看史料,据三国志曹操传记载“还过郯,谦将曹豹与刘备屯郯东,要太祖。太祖击破之,遂攻拔襄贲,所过多所残戮。”从最后的“所过多所残戮。”可以断定曹操一定杀人了,可是曹操杀的是什么人?据裴松之注解中有记载“孙盛曰:夫伐罪吊民,古之令轨;罪谦之由,而残其属部,过矣。主”这里就说明了曹操杀的是什么人了,曹操杀的是“罪谦之由,而残其属部,过矣。”翻译过来就是“这罪是陶谦干得,而曹操杀害陶谦的属部,这就过分了。”而属部也就是官属、部队,或者是属于陶谦的部队,反正跟百姓无关,也就是说曹操一路杀过了就是杀陶谦的士兵、俘虏、官员,并没有杀百姓。而三国志还有一处可以证明这点,据三国志刘备传记载:“今汉室陵迟,海内倾覆,立功立事,在於今日。彼州殷富,户口百万,欲屈使君抚临州事。”这个彼州就是指徐州,请看徐州有多少户口“户口百万”按照一户有五人计算,那徐州就有男女口500万,这是曹操打完徐州后的徐州人口,如果曹操真的屠杀了百姓,那徐州怎么可能还有如此多的百姓?而王夫之说的:“凡杀男女数十万人,鸡犬无余,泗水为之不流,自是五县城保,无复行迹”这句话相当有问题,据三国志记载:“至彭城大战。谦兵败走,死者万数,泗水为之不流。”这两句话都有“泗水为之不流”而王夫之说用几十万人才能将泗水堵住,陈寿说是一万余人就把泗水堵住了,这就很矛盾,那他们谁说的对呢?这里我要说明下所谓徐州屠城,不是说屠徐州,正史也就记载曹操攻下琅邪、东海诸县。没说攻下徐州,王夫之也没说曹操打到那,就敢信口开河。还有徐州就是彭城、郯,大家不要以为徐州与彭城、郯是三座城,它们三个只不过名字不一样,是同一座城。好了,我们用历史学来证明,那三国志是正史,王夫之说的肯定不是正史,那么三国志的可信度较高,不过为了使大家信服,我决定用另一种方法证明——地理学。首先三国志上说曹操第一次征陶谦时在徐州与陶谦干了一仗,一万人陶谦军的死尸便将泗水堵住。这个的符合现实,我看了下三国时期的地图:

徐州离泗水很近,所以三国志上写的符合现实,是真的。而第二次征伐,曹操先打下来的是琅邪,琅邪离泗水很远要走上一段距离,而王夫之说的是坑杀,也就是说曹操攻破了琅邪后再带着无数百姓大老远来到泗水(并且你还要管饭,因为写的是坑杀,不是饿死),再让他们投江,看来曹操真是个神经病。好了,玩笑到此为止,所以王夫之说的并不符合现实,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几十万人泗水根本容不下,因为几十万人都可以将长江堵住了(详情请看淝水之战),显然王夫之说的不符合实际,根本就是胡说。所以曹操所谓的徐州大屠城,是杀陶谦部队、官员,与百姓无关。不过这也算不上仁义之举。

那么在说说曹操屠柳城,对了,我要说一下上面是我原创,这个屠柳城是转帖的,作者是燕京晓林,特在此著名。

古汉语里“屠城”是表示什么意思呢?在近现代人的观念中,屠、屠城代表的含义是非常清晰的,看起来我提出这样的问题有些可笑!不过,且慢笑我,等看了下面的史料以及论证,再来得出答案吧。

《辞源》对于屠城一词解释为:攻破城市,杀尽城中百姓。

很多人对于“屠城”一词的含义,大体都脱离不开这样的理解。

因为,古汉语的词义,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进程中,有时候是有很大变化的。如果我们不能明了这种词义的古今变化,就会导致用后世的词义,去解释、理解古代的史书记载,而这样的理解,很可能就完全偏离了史书中古文的本意。

一、“屠城”从古汉语到现代汉语的意思演变

据东汉《说文解字》:“屠,刳也。从尸者声。”《广韵》则载明:“屠,杀也裂也”,意指杀戮,是剖杀动物的手段。因此屠字的本意就是“剖开”。

古汉语“屠”字最早的含义就是指剖杀动物,而“屠夫”则是专指剖杀动物的人。我们要注意,杀动物并不是屠夫的最终目的,屠夫杀动物的最终目的是要把动物解剖,分解为不同的部分以便给有不同需要的人。猎人其实也杀动物,但是从没有人把猎人称为屠夫,为什么呢?因为猎人通常虽然杀死动物,但是不进行解剖,只有偶然杀到大型动物时才会分解动物(甚至此时猎人还会请屠夫来对动物进行分解)。因此,我们可以明白,在古汉语中,“屠”是对剖开某个物体的描述。

因此,如果是说屠人或动物,则自然是指把人或动物“剖开”,那也就是杀人或杀动物了。但是,如果是说“屠城”,其本意就是把城剖开,实际上就是“破城”之意,打破、攻占、攻破、占领城都可以用“屠城”来表达。

问题出现了,攻破城是否就代表一定要屠杀、大规模的屠杀、甚至是杀尽城里的百姓呢?按照《现代汉语词典》、《辞源》的解释,应当是这样的。而实际上,屠城一词的含义,古代和近代是不同的,这期间有一个逐渐演化的过程。

二、在唐朝以前的古汉语里,“屠城”并不代表屠杀百姓。

个人以为,在汉代、三国时期,屠城并不是一个贬义词,而是一个褒义词,它经常出现在歌颂某人的词句里就是可靠地证明。下面我们通过史料中的几个例子来说明:

举例一。《后汉书耿弇传》在总结耿弇一生的战功时记载说:“(耿)弇凡所平郡四十六,屠城三百,未尝挫折。”

在任何朝代,大规模的屠杀都是遭到谴责和唾弃的暴行,应当在个人传记里极力隐晦,可是为何在刘秀的著名大将耿弇的个人传记里,“屠城三百”的举动却不仅不加隐晦,反而是大力歌颂的浩浩战功呢?难道不值得人们深思吗?有人辩解说,这是刘秀的部分士兵偶然为之的屠杀行为,这也不能解释的通:屠城三百如果是屠杀百姓,就绝对不是偶然为之的行为了,刘秀大将曾经在攻克成都后大规模烧杀抢掠,刘备立即加以了谴责、批评,而对于耿弇的“屠城三百”,我们反到是没有听到刘秀有任何谴责的声音。这只能表明,屠城不是指屠杀,而只是攻占城池。

举例二。《后汉书臧宫传》则记载:“军至平阳乡,蜀将王元举众降。进拔绵竹,破涪城,斩公孙述弟恢,复攻拔繁、郫。前后收得节五,印绶千八百。是时,大司马吴汉亦乘胜进营逼成都。宫连屠大城,兵马旌旗甚盛”。

这里对于臧宫连续攻占平阳、绵竹、涪城、繁、郫等蜀地大城的行为,记载为“连屠大城”,而臧宫并没有屠杀百姓的记载,这也表明“屠城”是攻破城池的意思。

举例三。《三国志贾诩传》裴注《九州春秋》记载:中平元年,车骑将军皇甫嵩既破黄巾,威震天下。阎忠时罢信都令,说嵩曰:“……今将军授钺於初春,收功於末冬,兵动若神,谋不再计,旬月之间,神兵电扫,攻坚易於折枯,摧敌甚於汤雪,七州席卷,屠三十六方,夷黄巾之师,除邪害之患,或封户刻石,南向以报德,威震本朝,风驰海外。”

显然,这里阎忠是在赞扬皇甫嵩平定黄巾的功绩,而赞扬语中也出现了“屠三十六方”的词句,这显然不是在说皇甫嵩屠杀了三十六个地方的百姓,而是说皇甫嵩攻破了黄巾军的三十六个根据地。《后汉书皇甫嵩传》说:“十余年间,众徒数十万,连结郡国,自青、徐、幽、冀、荆、杨、兖、豫八州之人,莫不毕应。遂置三十六方。”证明黄巾军确实是按照地域不同分立了三十六个根据地。

举例四。《三国志陈泰传》也记载:初,泰闻经见围,以州军将士素皆一心,加得保城,非维所能卒倾。表上进军晨夜速到还。众议以经奔北,城不足自固,维若断凉州之道,兼四郡民夷,据关、陇之险,敢能没经军而屠陇右。宜须大兵四集,乃致攻讨。大将军司马文王曰:“昔诸葛亮常有此志,卒亦不能。”

这里,众人认为“王经已经大败,城池已不能守住,姜维如果切断凉州的道路,兼并四郡的汉夷百姓,据守关陇的险要,就可能消灭王经的部队而夺取整个陇右。”请注意,个人以为这里的“敢能没经军而屠陇右”的意思,并不是《二十四史全译》中所翻译的“就可能消灭王经的部队屠杀陇右的百姓”。显然,这些翻译者没有注意到魏国的所谓陇右,只有陇西郡、南安郡、天水郡和广魏郡四郡,既然前面已经被姜维兼并了四郡的百姓,那后面却要说姜维还要屠杀陇右的人民,显然是相互矛盾的。如果四郡百姓已然被姜维兼并,那就是姜维的百姓了,姜维难道还要屠杀自己的百姓不成?因此,此段话的翻译,应结合前后句的内容进行:姜维在西面切断了通凉州的道路,东面又占据了关(山)陇(山)的险要,又兼并了陇右四郡的百姓,显然,整个陇右就等于被姜维全部夺取了。故这里的“屠陇右”就是夺取陇右、攻占陇右的意思,而不可能是屠杀百姓之意。同时司马文王还说道诸葛亮此前也有“屠陇右”这样的企图,显然诸葛亮确实有平取陇右的计划,但是绝没有屠杀陇右百姓的企图。

举例五。《资治通鉴卷一一六》记载:诸将以水北城地险兵多,欲先攻其南城。龄石曰:“今屠南城,不足以破北,若尽锐以拔北城,则南城不麾自散矣。”秋,七月,龄石帅诸军急攻北城,克之,斩侯晖、谯诜;引兵回趣南城,南城自溃。

显然,这是朱龄石与诸将在讨论先攻南城还是北城的问题,所以,“今屠南城,不足以破北”,就是说,现在即使攻破了南城,也不足以趁势攻破北城,而显然不能是先屠杀南城的百姓之意。

举例六。《三国志黄盖传》记载:“孙坚举义兵,盖从之。坚南破山贼,北走董卓,拜盖别部司马。坚薨,盖随策及权,擐甲周旋,蹈刃屠城。”

显然,传中歌颂的忠心耿耿的黄盖,不可能是要冒死跟随孙策和孙权进行屠杀百姓的工作吧?这里很清楚,是指黄盖冒死跟随孙策、孙权攻城略地,而不是屠杀百姓。

举例七。《三国志费诗传》记载:后群臣议欲推汉中王称尊号,诗上疏曰:“殿下以曹操父子逼主篡位,故乃羁旅万里,纠合士众,将以讨贼。今大敌未克,而先自立,恐人心疑惑。昔高祖与楚约,先破秦者王?#65308;巴老萄簦?褡佑ぃ?袒惩迫茫?鼋竦钕挛闯雒磐ィ?阌?粤⑿埃?nbsp;

根据《汉书高帝纪》记载:“(高帝)遂西入咸阳。欲止宫休舍,樊哙、张良谏,乃封秦重宝财物府库,还军霸上。萧何尽收秦丞相府图籍文书。十一月,召诸县豪桀曰:‘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耦语者弃市。吾与诸侯约,先入关者王之,吾当王关中。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余悉除去秦法。吏民皆按堵如故。凡吾所以来,为父兄除害,非有所侵暴,毋恐!且吾所以军霸上,待诸侯至而定要束耳。’乃使人与秦吏行至县、乡、邑告谕之。秦民大喜,争持牛、羊、酒食献享军士。”显然,刘邦并没有屠杀咸阳的百姓,而是与咸阳百姓约法三章,吏民皆按堵如故。但是刘备的属下却说刘邦“屠咸阳”,显然费诗不能当面污蔑刘备的先祖,这表明“屠咸阳”代表攻占咸阳而不是屠杀咸阳百姓。

举例八。《三国会要》记载有歌颂战功的鼓吹曲:伐乌林曲(吴韦昭作)。

曲中写到:

曹操北伐,拔柳城,

乘胜席卷,遂南征。

刘氏不睦,八郡震惊。

众既降,操屠荆。

舟车十万,扬风声,

议者狐疑,虑无成;

赖我大皇,发圣明,

虎臣熊烈,周与程,

破操乌林,显章功名。

请注意鼓吹曲中的“众既降,操屠荆”。我们都清楚,曹操南征荆州,刘琮束手投降,双方并未发生交战,曹操也没有屠杀荆州百姓,即使如当阳打败刘备,其十万家属也是俘获没有杀害。因此,这个鼓吹曲中的“操屠荆”,其实就是表示曹操占领了荆州。

估计有人会以为,这是敌方吴国写的鼓吹曲,自然是污蔑曹操屠杀荆州,这种说法也是站不住脚的。我们也可以去看一下同时期曹魏方面的鼓吹曲:其第七曲的曲名即为“屠柳城”(见《三国会要》),内容写道:

屠柳城,功诚难,

越度陇塞,路漫漫。……

这可是曹魏方面自己歌颂自己的鼓吹曲,“屠柳城”照样写在其中,由此可证,当时所谓“屠某城”,就是攻克某城的意思,是可以当做功绩来歌颂的。同时,我们还可以发现,在敌人的鼓吹曲中,是写为“拔柳城”,而自己的鼓吹曲,却写为“屠柳城”。很清楚,“屠”就是“拔”的意思,甚至屠更含有歌颂的意思在内。

举例九。《北史柳彧传》记载:彧上表曰:“今太平告始,信赏宜明,酬勋报劳,务先有本。屠城破邑,出自圣规,斩将搴旗,必由神略。若负戈擐甲,征扞劬劳。至于镇抚国家,宿卫为重。俱禀成算,非专己能,留从事同,功劳须等。”

请注意,这里把“屠城破邑”归功于“圣规”,如果屠城是大规模屠杀,有这样歌颂圣上的吗?

另外城、邑两词古时多通用,“屠城、破邑”两词大体表示了相同的意思,也就是攻破城邑之意。

举例十。《晋书慕容德载记》写道:于是德中书侍郎韩范上疏曰:“如使后机失会,豪桀复起,枭除桓玄,布惟新之化,遐迩既宁,物无异望,非但建邺难屠,江北亦不可冀。机过患生,忧必至矣。天与不取,悔将及焉。惟陛下览之。”

参照上疏的上下文,这里的“建邺难屠”,显然是指难以攻取建邺,意思是:难以攻取东晋,连江北的地盘也没有希望得到。

由此上述史料证据表明,至少在南北朝以前的汉代、三国时期,古汉语中的屠某城或屠某地,一般是表示攻破、攻占某城或某地,而不是屠杀某城(某地)的大批百姓,而且屠城并不是贬义词,而是褒义词。

三、从记载屠城后剩余大批人口,证明古汉语屠城不为大规模屠杀。

1、关于曹操屠柳城问题。

《三国志公孙康传》:“十二年,太祖征三郡乌丸,屠柳城。袁尚等奔辽东,康斩送尚首。”

《三国志武帝纪》:“未至二百里,虏乃知之。尚、熙与蹋顿、辽西单于楼班、右北平单于能臣抵之等将数万骑逆军。八月,登白狼山,卒与虏遇,众甚盛。公车重在后,被甲者少,左右皆惧。公登高,望虏陈不整,乃纵兵击之,使张辽为先锋,虏众大崩,斩蹋顿及名王已下,胡、汉降者二十馀万口。辽东单于速仆丸及辽西、北平诸豪,弃其种人,与尚、熙奔辽东,众尚有数千骑。”

《后汉书乌桓列传》:“及绍子尚败,奔蹋顿。时,幽、冀吏人奔乌桓者十万余户(口),尚欲凭其兵力,复图中国。会曹操平河北,阎柔率鲜卑、乌桓归附,操即以柔为校尉。建安十二年,曹操自征乌桓,大破蹋顿于柳城,斩之,首虏二十余万人。袁尚与楼班、乌延等皆走辽东,辽东太守公孙康并斩送之。其余众万余落,悉徙居中国云。”

《三国志乌桓列传》:“太祖自征蹋顿於柳城,潜军诡道,未至百馀里,虏乃觉。尚与蹋顿将众逆战於凡城,兵马甚盛。太祖登高望虏陈,(柳)军未进,观其小动,乃击破其众,临陈斩蹋顿首,死者被野。速附丸、楼班、乌延等走辽东,辽东悉斩,传送其首。其馀遗迸皆降。及幽州、并州柔所统乌丸万馀落,悉徙其族居中国,帅从其侯王大人种众与征伐。由是三郡乌丸为天下名骑。”

从上述史料我们可以发现,这次作战,蹋顿等人是率数万骑兵从柳城迎击曹操到白狼,并遭到惨败,随后曹军乘胜进击夺取了柳城。因此,所谓胡汉降者二十余万口,应大多数是在夺取柳城时获得的,显然蹋顿带数万骑兵匆忙迎击曹操时,不大可能还带着二十万百姓。

从《后汉书乌桓列传》记载:“灵帝初,乌桓大人上谷有难楼者,众九千余落,辽西有丘力居者,众五千余落,皆自称王;又辽东苏仆延,众千余落,自称峭王;右北平乌延,众人百余落,自称汗鲁王;并勇健而多计策。”我们可知,乌桓部落当时基本分布在上谷、辽西、辽东属国和右北平郡,总数约16000落,而此四郡(属国)原先的人口(汉人)大约48000户,显然不大可能保证突然从幽州和冀州奔来十余万户,因此《后汉书乌桓列传》当是把内地奔来的汉人单位写错,把十余万口写错为十余万户。

因此,这个地区的乌桓人约有16000落,近十万人(按每落6人左右计算),而汉人有十余万,加在一起合计有二十余万。这正好与“首虏二十余万人”相吻合。也就是说,曹请使用文明用语柳城战役,把乌桓部落以及那里的汉人基本上一网打尽。《武帝纪》:“乌丸三种,崇乱二世,袁尚因之,逼据塞北,束马县车,一征而灭,此又君之功也。”《田畴传》:“王旅出塞,涂由山中九百余里,畴帅兵五百,启导山谷,遂灭乌丸,荡平塞表。”这里的灭乌桓就是此意思的表述。当然,并不是完全灭,其实还有少量乌桓人跟随袁尚逃奔了辽东,但是人数很少。

那么,曹操对于俘获的乌桓人和汉人是否给屠杀了呢?根据记载,我们可以知道大约有一万落的乌桓人投降后被迁移到了中国内地生活,显然这些人没有被屠杀是确定的。那么大致还有约六千落,大致三万六千人,并没有被迁移,因此分析认为应当是在白狼会战和柳城战斗中被杀的人数以及逃奔辽东的那批人马(数千骑)。白狼会战已知乌桓参战的兵力为骑兵数万,由于遭到惨败(主将多人均战死),可知这支部队死伤惨重,基本全军覆没,因此在柳城被杀的乌桓人大致只有几千人,而且多数应是在攻城交战时的伤亡。《北堂书钞》引《零陵先贤传》:“曹操攻柳城不下,图画形势,为难计策,周不疑进十计,攻城即下也。”《乐府鼓吹曲,屠柳城》:“屠柳城,功诚难,度越陇塞路漫漫。”证明曹军确实进行过柳城攻城作战,并且艰难地攻占了柳城。

由此可知,认为曹操屠杀了柳城很多百姓的观点是没有根据的。曹操如果连大部分乌桓人都没有杀,将其迁移到内地生活,则更不会杀掉十余万的汉人百姓是可以令人信服的。

那么,如果曹操夺取柳城时屠杀了大部分百姓,则不可能最后还有十余万汉族百姓和六万(万余落)乌桓百姓投降。如果曹操没有屠杀百姓,则表明所谓“屠柳城”的意思不是屠杀柳城百姓,而是攻占柳城

看道上面的转帖,相信大家已经知道“屠”不一定翻译过来就是屠杀,然后我再说说百分之百不是翻译为“屠杀”的邺城屠城

首先就是屠邺城,我们可以从后来曹操与邺城百姓的表现来判断到底翻译为什么。首先是曹操得到邺城后,最先干得是“公临祀绍墓,哭之流涕;慰劳绍妻,还其家人宝物,赐杂缯絮,廪食之。”我想曹操忙着干这事,为了表示诚意,应该不会屠城。而且最重要的是邺城百姓的反应,攻下邺城后,(在邺城)九月,令曰:“河北罹袁氏之难,其令无出今年租赋!”重豪强兼并之法,百姓喜悦。看见没有“百姓喜悦”,而且这个百姓还是邺城百姓,因为当时河北的许多地方还是属于二袁的,而曹操刚攻下邺城,你说曹操如果他屠城将邺城百姓全杀了,邺城百姓怎么会喜悦?所以说这里将“屠”翻译为占据,就能很好翻译通了。

还有一个在历史上的疑问,官渡之战到底曹操坑没坑杀袁军八万降兵。

这个其实在历史上是有疑问,比如裴松之就说:“诸书皆云公坑绍众八万,或云七万。夫八万人奔散,非八千人所能缚,而绍之大众皆拱手就戮,何缘力能制之?是不得甚少”三国志记载当时曹操就一万人,一万人擒住八万人似乎不太可能,所以裴松之提出疑问。总之这个问题,目前还无法肯定。

屠雍丘、屠彭城

这两个可以两种解释好像都能翻译的通,要说是“屠杀”动机也是有的,张邈小人背叛曹操。打彭城时曹请使用文明用语死党夏侯惇失去一只眼睛,不过按照常识曹操应该不会屠城。但是我无法确定到底翻译为那个好。

以上便是我的看法

三国志孙策传

三国志孙策传原文

策字伯符。坚初兴义兵,策将母徙居舒,与周瑜相友,收合士大夫,江、淮间人咸向之。(江表传曰:坚为朱俊所表,为佐军,留家著寿春。策年十馀岁,已交结知名,声誉发闻。有周瑜者,与策同年,亦英达夙成,闻策声闻,自舒来造焉。便推结分好,义同断金,劝策徙居舒,策从之。)坚薨,还葬曲阿。已乃渡江居江都。

徐州牧陶谦深忌策。策舅吴景,时为丹杨太守,策乃载母徙曲阿,与吕范、孙河俱就景,因缘召募得数百人。兴平元年,从袁术。术甚奇之,以坚部曲还策。(吴历曰:初策在江都时,张纮有母丧。策数诣纮,咨以世务,曰:“方今汉祚中微,天下扰攘,英雄俊杰各拥众营私,未有能扶危济乱者也。先君与袁氏共破董卓,功业未遂,卒为黄祖所害。策虽暗稚,窃有微志,欲从袁扬州求先君馀兵,就舅氏於丹杨,收合流散,东据吴会,报雠雪耻,为朝廷外籓。君以为何如?”纮答曰:“既素空劣,方居衰绖之中,无以奉赞盛略。”策曰:“君高名播越,远近怀归。今日事计,决之於君,何得不纡虑启告,副其高山之望?若微志得展,血雠得报,此乃君之勋力,策心所望也。”因涕泣横流,颜色不变。纮见策忠壮内发,辞令慷慨,感其志言,乃答曰:“昔周道陵迟,齐、晋并兴;王室已宁,诸侯贡职。今君绍先侯之轨,有骁武之名,若投丹杨,收兵吴会,则荆、扬可一,雠敌可报。据长江,奋威德,诛除群秽,匡辅汉室,功业侔於桓、文,岂徒外籓而已哉?方今世乱多难,若功成事立,当与同好俱南济也。”策曰:“一与君同符合契,同有永固之分,今便行矣,以老母弱弟委付於君,策无复回顾之忧。”江表传曰:策径到寿春见袁术,涕泣而言曰:“亡父昔从长沙入讨董卓,与明使君会於南阳,同盟结好;不幸遇难,勋业不终。策感惟先人旧恩,欲自凭结,原明使君垂察其诚。”术甚贵异之,然未肯还其父兵。术谓策曰:“孤始用贵舅为丹杨太守,贤从伯阳为都尉,彼精兵之地,可还依召募。”策遂诣丹杨依舅,得数百人,而为泾县大帅祖郎所袭,几至危殆。於是复往见术,术以坚馀兵千馀人还策。)太傅马日磾杖节安集关东,在寿春以礼辟策,表拜怀义校尉,术大将乔蕤、张勋皆倾心敬焉。术常叹曰:“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策骑士有罪,逃入术营,隐於内厩。策指使人就斩之,讫,诣术谢。术曰:“兵人好叛,当共疾之,何为谢也?”由是军中益畏惮之。术初许策为九江太守,已而更用丹杨陈纪。后术欲攻徐州,从庐江太守陆康求米三万斛。康不与,术大怒。策昔曾诣康,康不见,使主簿接之。策尝衔恨。术遣策攻康,谓曰:“前错用陈纪,每恨本意不遂。今若得康,庐江真卿有也。”策攻康,拔之,术复用其故吏刘勋为太守,策益失望。先是,刘繇为扬州刺史,州旧治寿春。寿春,术已据之,繇乃渡江治曲阿。时吴景尚在丹杨,策从兄贲又为丹杨都尉,繇至,皆迫逐之。景、贲退舍历阳。繇遣樊能、于麋、陈横屯江津,张英屯当利口,以距术。术自用故吏琅邪惠衢为扬州刺史,更以景为督军中郎将,与贲共将兵击英等,连年不克。策乃说术,乞助景等平定江东。(江表传曰:策说术云:“家有旧恩在东,原助舅讨横江;横江拔,因投本土召募,可得三万兵,以佐明使君匡济汉室。”术知其恨,而以刘繇据曲阿,王朗在会稽,谓策未必能定,故许之。)术表策为折冲校尉,行殄寇将军,兵财千馀,骑数十匹,宾客原从者数百人。

比至历阳,众五六千。策母先自曲阿徙於历阳,策又徙母阜陵,渡江转斗,所向皆破,莫敢当其锋,而军令整肃,百姓怀之。(江表传曰:策渡江攻繇牛渚营,尽得邸阁粮谷、战具,是岁兴平二年也。时彭城相薛礼、下邳相笮融依繇为盟主,礼据秣陵城,融屯县南。策先攻融,融出兵交战,斩首五百馀级,融即闭门不敢动。因渡江攻礼,礼突走,而樊能、于麋等复合众袭夺牛渚屯。策闻之,还攻破能等,获男女万馀人。复下攻融,为流矢所中,伤股,不能乘马,因自舆还牛渚营。或叛告融曰:“孙郎被箭已死。”融大喜,即遣将于兹乡策。策遣步骑数百挑战,设伏於后,贼出击之,锋刃未接而伪走,贼追入伏中,乃大破之,斩首千馀级。策因往到融营下,令左右大呼曰:“孙郎竟云何!”贼於是惊怖夜遁。融闻策尚在,更深沟高垒,缮治守备。策以融所屯地势险固,乃舍去,攻破繇别将於海陵,转攻湖孰、江乘,皆下之。)

策为人,美姿颜,好笑语,性阔达听受,善於用人,是以士民见者,莫不尽心,乐为致死。刘繇弃军遁逃,诸郡守皆捐城郭奔走。(江表传曰:策时年少,虽有位号,而士民皆呼为孙郎。百姓闻孙郎至,皆失魂魄;长吏委城郭,窜伏山草。及至,军士奉令,不敢虏略,鸡犬菜茹,一无所犯,民乃大悦,竞以牛酒诣军。刘繇既走,策入曲阿劳赐将士,遣将陈宝诣阜陵迎母及弟。发恩布令,告诸县:“其刘繇、笮融等故乡部曲来降首者,一无所问;乐从军者,一身行,复除门户;不乐者,勿强也。”旬日之间,四面云集,得见兵二万馀人,马千馀匹,威震江东,形势转盛。)吴人严白虎等众各万馀人,处处屯聚。吴景等欲先击破虎等,乃至会稽。策曰:“虎等群盗,非有大志,此成禽耳。”遂引兵渡浙江,据会稽,屠东冶,乃攻破虎等。(吴录曰:时有乌程邹他、钱铜及前合浦太守嘉兴王晟等,各聚众万馀或数千。引兵扑讨,皆攻破之。策母吴氏曰:“晟与汝父有升堂见妻之分,今其诸子兄弟皆已枭夷,独馀一老翁,何足复惮乎?”乃舍之,馀咸族诛。策自讨虎,虎高垒坚守,使其弟舆请和。许之。舆请独与策会面约。既会,策引白刃斫席,舆体动,策笑曰:“闻卿能坐跃,剿捷不常,聊戏卿耳!”舆曰:“我见刃乃然。”策知其无能也,乃以手戟投之,立死。舆有勇力,虎众以其死也,甚惧。进攻破之。虎奔馀杭,投许昭於虏中。程普请击昭,策曰:“许昭有义於旧君,有诚於故友,此丈夫之志也。”乃舍之。臣松之案:许昭有义於旧君,谓济盛宪也,事见后注。有诚於故友,则受严白虎也。)尽更置长吏,策自领会稽太守,复以吴景为丹杨太守,以孙贲为豫章太守;分豫章为庐陵郡,以贲弟辅为庐陵太守,丹杨朱治为吴郡太守。彭城张昭、广陵张纮、秦松、陈端等为谋主。(江表传曰:策遣奉正都尉刘由、五官掾高承奉章诣许,拜献方物。)时袁术僭号,策以书责而绝之。(吴录载策使张纮为书曰:“盖上天垂司过之星,圣王建敢谏之鼓,设非谬之备,急箴阙之言,何哉?凡有所长,必有所短也。去冬传有大计,无不悚惧;旋知供备贡献,万夫解惑。顷闻建议,复欲追遵前图,即事之期,便有定月。益使怃然,想是流妄;设其必尔,民何望乎?曩日之举义兵也,天下之士所以响应者,董卓擅废置,害太后、弘农王,略烝宫人,发掘园陵,暴逆至此,故诸州郡雄豪闻声慕义。神武外振,卓遂内歼。元恶既毙,幼主东顾,俾保傅宣命,欲令诸军振旅,於河北通谋黑山,曹操放毒东徐,刘表称乱南荆,公孙瓒炰烋北幽,刘繇决力江浒,刘备争盟淮隅,是以未获承命櫜弓戢戈也。今备、繇既破,操等饥馁,谓当与天下合谋,以诛丑类。舍而不图,有自取之志,非海内所望,一也。昔成汤伐桀,称有夏多罪;武王伐纣,曰殷有罪罚重哉。此二王者,虽有圣德,宜当君世;如使不遭其时,亦无繇兴矣。幼主非有恶於天下,徒以春秋尚少,胁於强臣,若无过而夺之,惧未合於汤、武之事,二也。卓虽狂狡,至废主自与,亦犹未也,而天下闻其桀虐,攘臂同心而疾之,以中土希战之兵,当边地劲悍之虏,所以斯须游魂也。今四方之人,皆玩敌而便战斗矣,可得而胜者,以彼乱而我治,彼逆而我顺也。见当世之纷若,欲大举以临之,适足趣祸,三也。天下神器,不可虚干,必须天赞与人力也。殷汤有白鸠之祥,周武有赤乌之瑞,汉高有星聚之符,世祖有神光之徵,皆因民困悴於桀、纣之政,毒苦於秦、莽之役,故能芟去无道,致成其志。今天下非患於幼主,未见受命之应验,而欲一旦卒然登即尊号,未之或有,四也。天子之贵,四海之富,谁不欲焉?义不可,势不得耳。陈胜、项籍、王莽、公孙述之徒,皆南面称孤,莫之能济。帝王之位,不可横冀,五也。幼主岐嶷,若除其逼,去其鲠,必成中兴之业。夫致主於周成之盛,自受旦、奭之美,此诚所望於尊明也。纵使幼主有他改异,犹望推宗室之谱属,论近亲之贤良,以绍刘统,以固汉宗。皆所以书功金石,图形丹青,流庆无穷,垂声管纮。舍而不为,为其难者,想明明之素,必所不忍,六也。五世为相,权之重,势之盛,天下莫得而比焉。忠贞者必曰宜夙夜思惟,所以扶国家之踬顿,念社稷之危殆,以奉祖考之志,以报汉室之恩。其忽履道之节而强进取之欲者,将曰天下之人非家吏则门生也,孰不从我?四方之敌非吾匹则吾役也,谁能违我?盍乘累世之势,起而取之哉?二者殊数,不可不详察,七也。所贵於圣哲者,以其审於机宜,慎於举措。若难图之事,难保之势,以激群敌之气,以生众人之心,公义故不可,私计又不利,明哲不处,八也。世人多惑於图纬而牵非类,比合文字以悦所事,苟以阿上惑众,终有后悔者,自往迄今,未尝无之,不可不深择而熟思,九也。九者,尊明所见之馀耳,庶备起予,补所遗忘。忠言逆耳,幸留神听!”典略云张昭之辞。臣松之以为张昭虽名重,然不如纮之文也,此书必纮所作。)曹公表策为讨逆将军,封为吴侯。(江表传曰:建安二年夏,汉朝遣议郎王誧奉戊辰诏书曰:“董卓逆乱,凶国害民。先将军坚念在平讨,雅意未遂,厥美著闻。策遵善道,求福不回。今以策为骑都尉,袭爵乌程侯,领会稽太守。”又诏敕曰:“故左将军袁术不顾朝恩,坐创凶逆,造合虚伪,欲因兵乱,诡诈百姓,闻其言以为不然。定得使持节平东将军领徐州牧温侯布上术所造惑众妖妄,知术鸱枭之性,遂其无道,修治王宫,署置公卿,郊天祀地,残民害物,为祸深酷。布前后上策乃心本朝,欲还讨术,为国效节,乞加显异。夫县赏俟功,惟勤是与,故便宠授,承袭前邑,重以大郡,荣耀兼至,是策输力竭命之秋也。其亟与布及行吴郡太守安东将军陈瑀戮力一心,同时赴讨。”策自以统领兵马,但以骑都尉领郡为轻,欲得将军号,及使人讽誧,誧便承制假策明汉将军。是时,陈瑀屯海西,策奉诏治严,当与布、瑀参同形势。行到钱塘,瑀阴图袭策,遣都尉万演等密渡江,使持印传三十馀纽与贼丹杨、宣城、泾、陵阳、始安、黟、歙诸险县大帅祖郎、焦已及吴郡乌程严白虎等,使为内应,伺策军发,欲攻取诸郡。策觉之,遣吕范、徐逸攻瑀於海西,大破瑀,获其吏士妻子四千人。山阳公载记曰:瑀单骑走冀州,自归袁绍,绍以为故安都尉。吴录载策上表谢曰:“臣以固陋,孤持边陲。陛下广播高泽,不遗细节,以臣袭爵,兼典名郡。仰荣顾宠,所不克堪。兴平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於吴郡曲阿得袁术所呈表,以臣行殄寇将军;至被诏书,乃知诈擅。虽辄捐废,犹用悚悸。臣年十七,丧失所怙,惧有不任堂构之鄙,以忝析薪之戒,诚无去病十八建功,世祖列将弱冠佐命。臣初领兵,年未弱冠,虽驽懦不武,然思竭微命。惟术狂惑,为恶深重。臣凭威灵,奉辞罚罪,庶必献捷,以报所授。”臣松之案:本传云孙坚以初平三年卒,策以建安五年卒,策死时年二十六,计坚之亡,策应十八,而此表云十七,则为不符。张璠汉纪及吴历并以坚初平二年死,此为是而本传误也。江表传曰:建安三年,策又遣使贡方物,倍於元年所献。其年,制书转拜讨逆将军,改封吴侯。后术死,长史杨弘、大将张勋等将其众欲就策,庐江太守刘勋要击,悉虏之,收其珍宝以归。策闻之,伪与勋好盟。勋新得术众,时豫章上缭宗民万馀家在江东,策劝勋攻取之。勋既行,策轻军晨夜袭拔庐江,勋众尽降,勋独与麾下数百人自归曹公。江表传曰:策被诏敕,与司空曹公、卫将军董承、益州牧刘璋等并力讨袁术、刘表。军严当进,会术死,术从弟胤、女婿黄猗等畏惧曹公,不敢守寿春,乃共舁术棺柩,扶其妻子及部曲男女,就刘勋於皖城。勋粮食少,无以相振,乃遣从弟偕告籴於豫章太守华歆。歆郡素少谷,遣吏将偕就海昏上缭,使诸宗帅共出三万斛米以与偕。偕往历月,才得数千斛。偕乃报勋,具说形状,使勋来袭取之。勋得偕书,使潜军到海昏邑下。宗帅知之,空壁逃匿,勋了无所得。时策西讨黄祖,行及石城,闻勋轻身诣海昏,便分遣从兄贲、辅率八千人於彭泽待勋,自与周瑜率二万人步袭皖城,即克之,得术百工及鼓吹部曲三万馀人,并术、勋妻子。表用汝南李术为庐江太守,给兵三千人以守皖,皆徙所得人东诣吴。贲、辅又於彭泽破勋。勋走入楚江,从寻阳步上到置马亭,闻策等已克皖,乃投西塞。至沂,筑垒自守,告急於刘表,求救於黄祖。祖遣太子射船军五千人助勋。策复就攻,大破勋。勋与偕北归曹公,射亦遁走。策收得勋兵二千馀人,船千艘,遂前进夏口攻黄祖。时刘表遣从子虎、南阳韩晞将长矛五千,来为黄祖前锋。策与战,大破之。吴录载策表曰:“臣讨黄祖,以十二月八日到祖所屯沙羡县。刘表遣将助祖,并来趣臣。臣以十一日平旦部所领江夏太守行建威中郎将周瑜、领桂阳太守行征虏中郎将吕范、领零陵太守行荡寇中郎将程普、行奉业校尉孙权、行先登校尉韩当、行武锋校尉黄盖等同时俱进。身跨马栎陈,手击急鼓,以齐战势。吏士奋激,踊跃百倍,心精意果,各竞用命。越渡重堑,迅疾若飞。火放上风,兵激烟下,弓弩并发,流矢雨集,日加辰时,祖乃溃烂。锋刃所截,猋火所焚,前无生寇,惟祖迸走。获其妻息男女七人,斩虎、狼韩晞已下二万馀级,其赴水溺者一万馀口,船六千馀艘,财物山积。虽表未禽,祖宿狡猾,为表腹心,出作爪牙,表之鸱张,以祖气息,而祖家属部曲,扫地无馀,表孤特之虏,成鬼行尸。诚皆圣朝神武远振,臣讨有罪,得效微勤。”)是时哀绍方强,而策并江东,曹公力未能逞,且欲抚之。(吴历曰:曹公闻策平定江南,意甚难之,常呼“猘儿难与争锋也”。)乃以弟女配策小弟匡,又为子章取贲女,皆礼辟策弟权、翊,又命扬州刺史严象举权茂才。

建安五年,曹公与袁绍相拒於官渡,策阴欲袭许,迎汉帝,(吴录曰:时有高岱者,隐於馀姚,策命出使会稽丞陆昭逆之,策虚己候焉。闻其善左传,乃自玩读,欲与论讲。或谓之曰:“高岱以将军但英武而已,无文学之才,若与论传而或云不知者,则某言符矣。”又谓岱曰:“孙将军为人,恶胜己者,若每问,当言不知,乃合意耳。如皆辨义,此必危殆。”岱以为然,及与论传,或答不知。策果怒,以为轻己,乃囚之。知交及时人皆露坐为请。策登楼,望见数里中填满。策恶其收众心,遂杀之。岱字孔文,吴郡人也。受性聪达,轻财贵义。其友士拔奇,取於未显,所友八人,皆世之英伟也。太守盛宪以为上计,举孝廉。许贡来领郡,岱将宪避难於许昭家,求救於陶谦。谦未即救,岱憔悴泣血,水浆不入口。谦感其忠壮,有申包胥之义,许为出军,以书与贡。岱得谦书以还,而贡已囚其母。吴人大小皆为危竦,以贡宿忿,往必见害。岱言在君则为君,且母在牢狱,期於当往,若得入见,事自当解。遂通书自白,贡即与相见。才辞敏捷,好自陈谢,贡登时出其母。岱将见贡,语友人张允、沈昬令豫具船,以贡必悔,当追逐之。出便将母乘船易道而逃。贡须臾遣人追之,令追者若及於船,江上便杀之,已过则止。使与岱错道,遂免。被诛时,年三十馀。江表传曰:时有道士琅邪于吉,先寓居东方,往来吴会,立精舍,烧香读道书,制作符水以治病,吴会人多事之。策尝於郡城门楼上,集会诸将宾客,吉乃盛服杖小函,漆画之,名为仙人铧,趋度门下。诸将宾客三分之二下楼迎拜之,掌宾者禁呵不能止。策即令收之。诸事之者,悉使妇女入见策母,请救之。母谓策曰:“于先生亦助军作福,医护将士,不可杀之。”策曰:“此子妖妄,能幻惑众心,远使诸将不复相顾君臣之礼,尽委策下楼拜之,不可不除也。”诸将复连名通白事陈乞之,策曰:“昔南阳张津为交州刺史,舍前圣典训,废汉家法律,尝著绛帕头,鼓琴烧香,读邪俗道书,云以助化,卒为南夷所杀。此甚无益,诸君但未悟耳。今此子已在鬼箓,勿复费纸笔也。”即催斩之,县首於巿。诸事之者,尚不谓其死而云尸解焉,复祭祀求福。志林曰:初顺帝时,琅邪宫崇诣阙上师于吉所得神书於曲阳泉水上,白素朱界,号太平青领道,凡百馀卷。顺帝至建安中,五六十岁,于吉是时近已百年,年在耄悼,礼不加刑。又天子巡狩,问百年者,就而见之,敬齿以亲爱,圣王之至教也。吉罪不及死,而暴加酷刑,是乃谬诛,非所以为美也。喜推考桓王之薨,建安五年四月四日。是时曹、袁相攻,未有胜负。案夏侯元让与石威则书,袁绍破后也。书云:“授孙贲以长沙,业张津以零、桂。”此为桓王於前亡,张津於后死,不得相让,譬言津之死意矣。臣松之案:太康八年,广州大中正王范上交广二州春秋。建安六年,张津犹为交州牧。江表传之虚如志林所云。搜神记曰:策欲渡江袭许,与吉俱行。时大旱,所在熇厉。策催诸将士使速引船,或身自早出督切,见将吏多在吉许,策因此激怒,言:“我为不如于吉邪,而先趋务之?”便使收吉。至,呵问之曰:“天旱不雨,道涂艰涩,不时得过,故自早出,而卿不同忧戚,安坐船中作鬼物态,败吾部伍,今当相除。”令人缚置地上暴之,使请雨,若能感天日中雨者,当原赦,不尔行诛。俄而云气上蒸,肤寸而合,比至日中,大雨总至,溪涧盈溢。将士喜悦,以为吉必见原,并往庆慰。策遂杀之。将士哀惜,共藏其尸。天夜,忽更兴云覆之;明旦往视,不知所在。案江表传、搜神记于吉事不同,未详孰是。)密治兵,部署诸将。未发,会为故吴郡太守许贡客所杀。先是,策杀贡,贡小子与客亡匿江边。策单骑出,卒与客遇,客击伤策。(江表传曰:广陵太守陈登治射阳,登即瑀之从兄子也。策前西征,登阴复遣间使,以印绶与严白虎馀党,图为后害,以报瑀见破之辱。策归,复讨登。军到丹徒,须待运粮。策性好猎,将步骑数出。策驱驰逐鹿,所乘马精骏,从骑绝不能及。初,吴郡太守许贡上表於汉帝曰:“孙策骁雄,与项籍相似,宜加贵宠,召还京邑。若被诏不得不还,若放於外必作世患。”策候吏得贡表,以示策。策请贡相见,以责让贡。贡辞无表,策即令武士绞杀之。贡奴客潜民间,欲为贡报雠。猎日,卒有三人即贡客也。策问:“尔等何人?”答云:“是韩当兵,在此射鹿耳。”策曰:“当兵吾皆识之,未尝见汝等。”因射一人,应弦而倒。馀二人怖急,便举弓射策,中颊。后骑寻至,皆刺杀之。九州春秋曰:策闻曹公北征柳城,悉起江南之众,自号大司马,将北袭许,恃其勇,行不设备,故及於难。孙盛异同评曰:凡此数书,各有所失。孙策虽威行江外,略有六郡,然黄祖乘其上流,陈登间其心腹,且深险强宗,未尽归复,曹、袁虎争,势倾山海,策岂暇远师汝、颍,而迁帝於吴、越哉?斯盖庸人之所鉴见,况策达於事势者乎?又案袁绍以建安五年至黎阳,而策以四月遇害,而志云策闻曹公与绍相拒於官渡,谬矣。伐登之言,为有证也。又江表传说策悉识韩当军士,疑此为诈,便射杀一人。夫三军将士或有新附,策为大将,何能悉识?以所不识,便射杀之,非其论也,又策见杀在五年,柳城之役在十二年,九州春秋乖错尤甚矣。臣松之案:傅子亦云曹公征柳城,将袭许。记述若斯,何其疏哉!然孙盛所讥,未为悉是。黄祖始被策破,魂气未反,但刘表君臣本无兼并之志,虽在上流,何办规拟吴会?策之此举,理应先图陈登,但举兵所在,不止登而已。于时强宗骁帅,祖郎、严虎之徒,禽灭已尽,所馀山越,盖何足虑?然则策之所规,未可谓之不暇也。若使策志获从,大权在手,淮、泗之间,所在皆可都,何必毕志江外,其当迁帝於扬、越哉?案魏武纪,武帝以建安四年已出屯官渡,乃策未死之前,久与袁绍交兵,则国志所云不为谬也。许贡客。无闻之小人,而能感识恩遇,临义忘生,卒然奋发,有侔古烈矣。诗云:“君子有徽猷,小人与属。”贡客其有焉。)创甚,请张昭等谓曰:“中国方乱,夫以吴、越之众,三江之固,足以观成败。公等善相吾弟!”呼权佩以印绶,谓曰:“举江东之众,决机於两陈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知卿。”至夜卒,时年二十六。(吴历曰:策既被创,医言可治,当好自将护,百日勿动。策引镜自照,谓左右曰:“面如此,尚可复建功立事乎?”椎几大奋,创皆分裂,其夜卒。搜神记曰:策既杀于吉,每独坐,彷佛见吉在左右,意深恶之,颇有失常。后治创方差,而引镜自照,见吉在镜中,顾而弗见,如是再三,因扑镜大叫,创皆崩裂,须臾而死。)

权称尊号,追谥策曰长沙桓王,封子绍为吴侯,后改封上虞侯。绍卒,子奉嗣。孙皓时,讹言谓奉当立,诛死。

评曰:孙坚勇挚刚毅,孤微发迹,导温戮卓,山陵杜塞,有忠壮之烈。策英气杰济,猛锐冠世,览奇取异,志陵中夏。然皆轻佻果躁,陨身致败。且割据江东,策之基兆也,而权尊崇未至,子止侯爵,於义俭矣。(孙盛曰:孙氏兄弟皆明略绝群。创基立事,策之由也,自临终之日,顾命委权。夫意气之间,犹有刎颈,况天伦之笃爱,豪达之英鉴,岂吝名号於既往,违本情之至实哉?抑将远思虚盈之数,而慎其名器者乎?夫正本定名,为国之大防;杜绝疑贰,消衅之良谟。是故鲁隐矜义,终致羽父之祸;宋宣怀仁,卒有殇公之哀。皆心存小善,而不达经纶之图;求誉当年,而不思贻厥之谋。可谓轻千乘之国,蹈道则未也。孙氏因扰攘之际,得奋其纵横之志,业非积德之基,邦无磐石之固,势一则禄祚可终,情乖则祸乱尘起,安可不防微於未兆,虑难於将来?壮哉!策为首事之君,有吴开国之主;将相在列,皆其旧也,而嗣子弱劣,析薪弗荷,奉援则鲁桓、田巿之难作,崇之则与夷、子冯之祸兴。是以正名定本,使贵贱殊邈,然后国无陵肆之责,后嗣罔猜忌之嫌,群情绝异端之论,不逞杜觊觎之心;於情虽违,於事虽俭,至於括囊远图,永保维城,可谓为之于其未有,治之于其未乱者也。陈氏之评,其未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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